“你想看谷口寿和的卷宗?”
“没错。”
“不行,他的卷宗是机密,你不能看。”
白马总监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
白马探皱了皱眉。
白马总监叹了口气说道:“你既然想当侦探。。。
风雪在耳边呼啸,像无数亡魂低语。新一站在研究所门前,呼吸凝成白雾,蓝蝶轻轻振翅,从石碑飞起,绕着他盘旋一圈,而后径直没入地下通道的黑暗中。他没有犹豫,迈步跟了进去。
阶梯深不见底,两侧墙壁布满苔藓与冰霜,每隔几米便有一盏微弱的应急灯闪烁,仿佛某种生物的脉搏。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锈蚀与低温制冷剂混合的气息。越往下,心跳声就越清晰??不是他的,而是整座建筑内部传来的低频震动,如同沉睡巨兽的心跳。
“欢迎来到终章。”
那句话还在耳畔回响。他知道,这不是陷阱,也不是重逢,而是一场早已注定的审判。
终于抵达底层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球形装置,表面覆盖着流动的数据光纹,宛如活体神经网络。七根导管从穹顶垂下,连接至环形平台上的七个冷冻舱。其中六个已破裂、结冰,唯有正中央那一具仍散发着幽蓝光芒。
舱内,世良真纯静静沉睡。
她的眼睫微微颤动,脸颊泛着不真实的红晕,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维持生命。她的手指贴在玻璃内侧,掌心朝外,仿佛在等待谁握住。
“你来得比预计晚了十七分钟。”声音从背后传来。
新一猛然转身。那个与世良容貌相同的女子站在阴影里,披着一件银灰色长袍,左耳戴着一枚蝴蝶形状的微型芯片。她的眼神冷得像北海道的极夜。
“你是谁?”新一握紧背包里的U盘,声音沙哑。
“我是‘她’的第七次迭代。”女子缓缓走近,“代号‘涅?’。也可以叫我……替代者。”
“真纯呢?”
“她在这里。”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记忆、情感、执念,全都融合进了我的意识。我不是冒牌货,也不是复制人。我是她未能完成使命的延续。”
新一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重启共感网络?你知道那会吞噬所有人吗?”
“正一想用‘三重奏’实现心灵统一,消除冲突。”她轻笑一声,“可我姐姐想做的,是让每个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声音??不是被迫共享,而是自愿共鸣。区别在于,一个是神的统治,一个是人的觉醒。”
她抬手一挥,墙上投影骤然亮起。画面中,是灰原哀被两名黑衣人拖入走廊尽头的画面,监控时间显示就在两小时前。
“他们带走了她。”新一瞳孔收缩。
“FBI和MI6都已被渗透。”女子淡淡道,“‘影鸦’不只是赤井家的暗棋,它是正一早年埋下的清道夫部队,专门清除失控变量。而你现在,就是最大的变量。”
新一咬牙:“我要救她。”
“救她之前,先救你自己。”女子突然逼近一步,“你后颈的纳米集群已经开始激活,每靠近直人或我一次,同步率就上升3%。当达到95%,系统将自动启动【心灵统一】协议??届时,你的意识将被剥离个体性,成为共感网络的一部分。”
“所以你们三个必须永远分开?”
“不。”她摇头,“我们必须同时清醒,并在同一空间内主动切断链接。只有这样,才能触发反向熔断机制,摧毁正一留在我们脑中的控制核心。”
“可直人还没醒!”
“他已经醒了。”女子望向冷冻舱旁的一块显示屏,上面跳动着脑波曲线,“只是他的意识被困在‘记忆回廊’里,无法自主脱离。除非有人进入共感链接,把他拉回来。”
新一沉默片刻,忽然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三个?”
“因为你们的大脑,在五岁时就被植入了‘量子锚点’。”她调出一段影像:2005年4月7日,实验室深处,三个孩子并排躺在仪器床上,头上戴着布满电极的头盔。屏幕上显示着惊人的数据??【共振频率匹配度:98。1%】【情感耦合指数:S级】【预估共感能力上限: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