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妞告诉我的啦-准確的说,她去取那把钥匙时候,担心自己一个人搞不定,顺便喊我帮忙。”
男孩漫不经心道,仿佛在说一件小事。
钥匙。那个女人—
谢雨呆了呆。
居然是她?她还和电话另一头的男孩有联繫?
话说她真的失踪好久了,说好的读后感环节也鸽了,原本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来著·
“你当时怎么不也拿一把钥匙?”谢雨赶紧问。
“那把钥匙是独一无二的。”
“细说?”谢雨眼晴顿时亮起。
“粗说。”
男孩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深入,
“我的女孩呢?”
“在。”
酒德麻衣立刻活了过来。
“不能白跑这一趟,跟他去土耳其吧,听听那份笔记里到底写了什么。”
男孩淡淡吩咐道,声音里透著不容违抗的威严。
“好的。”
酒德麻衣毫不犹豫应下。
土耳其又是什么鬼。。谢雨忍不住道:
“喂喂喂,您二位別自作主张行吗,我没说要翻译给你们听啊!”
电话里的声音变得懒散:
“多交朋友多条路,一份知识,你藏在心里,永远就是一份知识,但你如果分享给我们,就变成了两份知识,相当於gdp直接翻倍啊,岂不快哉?”
男孩的画风仿佛突然从神秘君王,变成了无耻小贩。
谢雨顿时被壹住。
这下,他是终於確定这个男孩就是酒德麻衣的老板了。
也只有这种神经病的老板,才能带出酒德麻衣这样神经病的员工!
想了想,谢雨还是问道:
“那你和你刚才提到的妞是什么关係?”
“吃醋了?”
谢雨扶住额头跳跃的青筋:“我的意思是————-她是谁?你又是谁?”
“好歹解答我点问题,总不能当白怪吧?”
“呵呵,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要重复我刚才那句话?”男孩皮笑肉不笑道。
“你猜。”谢雨呵呵一笑。
男孩轻哼一声,
“最討厌和你这种市偿的人打交道了。”
“这样吧,你把笔记念给我的女孩听,然后她会帮你找来其他笔记,这下总公平了吧!”
“还不满意您就自个儿玩去。”
“別啊!要不。。再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