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瑶听后,梗了梗脖子,低下头,心不在焉地哄起翊安来。
江箐珂则叹了口气,一筹莫展道:“以前在京城也没跟这人打过交道,我怎么知道这镇西大将军的软肋在哪儿?”
江止眉头轻挑,看着白隐斜斜勾唇笑了。
他懒声提醒江箐珂。
“你不知道,这儿不有个知道的吗?”
江箐珂转头问白隐。
“你了解此人?”
白隐淡声答:“早些时候,穆元雄曾派人暗中查过这位左金吾卫大将军。”
江箐珂立马来了精神头。
“快说,他是好色,还是贪财?”
白隐却答:“好赌。”
“好赌。。。。。。?”江箐珂咬唇思索,“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个软肋?”
白隐脑子转得够快,江箐珂和江止还在那边琢磨法子时,他这边却已经想出一计。
“好赌之人自是到哪儿都想赌。”
“既然蔺太后派他带着军饷而来,这笔巨银由他掌控,只要西延有诱惑,难保他不会手痒。”
“我们完全可以做场局,引他入局。”
“待他将所有军饷输给我们的人后,他势必要为银两所愁。”
“到时,我们便可一边施压,一边再派人充当敌军细作,以银两为诱惑,诱他出卖军情,在当场撞破。”
“然后告他一个私吞军饷,卖国通敌的罪名,上奏到京城,还蔺太后一巴掌。”
江箐珂听完后,眨了眨眼,怔愣了一瞬。
转头看向江止,发现他与自己是一样的表情。
须臾,江止抬手挠了挠鼻尖,忍不住叹了句。
“脑子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