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商陆张张唇,无力地垂下眼。
他把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原以为自己只要拥有她片刻,就算她和别人有过渊源,他也能够接受。
可真当与她有渊源的人出现,他控制不住地去拿自己与他做对比,控制不住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连她多看他一眼,他都感觉世界黯淡无光,心里像生出了一个带着无数触手的妖魔,想将她眼睛蒙住,想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他的指节微微发白,极力克制着情绪,眼里只余一抹深不见底的幽暗。
“休息会儿吧,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想转身,霁月没让。
“腿还疼着呢。”
里面还空空的,想吃点甜的。
醋泡的香蕉就算了,她怕酸。
神商陆无奈坐下,按着她臀腿上的肌肉一块块松解。
他的手法很专业,但也有点生涩。
霁月倚进他怀里,吃不得一点亏的手默默钻进衣襟下,沿着胸骨慢慢上下滑动。
耳边的呼吸明显重了些,连带着腿上那点轻柔的力道都变了味。
霁月另一条腿挂在床边,足弓凹陷处贴合着他小腿上的骨头,裤腿坐着有些上移,正好给了她钻入的空间。
神商陆的腹部明显发紧,喉间的活动剧烈,甚至有几次被她摸出了喘声。
“你以前给人看病,是不是都这样摸人家,还不忘贴心的说些关切的话?”
她这话像是在扭曲什么,他感觉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戴手套。”
“还真摸过?”霁月吃味,两指掐着乳头用力拧着,把男人的背拧至弯曲,看他冷淡的面上吃痛变样,才稍稍松开手,指腹贴着小红点轻轻揉了揉。
“……没有。”
他顾不得痛,环紧她的身子解释:“没有人来求我看病,是这处受伤。”
这种小病,坐车上香山山腰,再徒步几百米高的山路直到山顶,着实没必要。
何况找他只为揉两下,有些过于大材小用了。
霁月故意找茬:“那你也摸人家手了。”
“我戴了手套。”
他还是那句话,呆板无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