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还用干抹布擦了擦手,并把我的手拿松点,自己才转过来搂着我,挺正经的解释起来:“我也想跟你好好呆呆的,而且为你做任何我都是很愿意的,只是今天真的是没有什么时间了,所以咱们出去吃行吗?再说搭了人家的车,也得请人家吃顿饭呀!就算咱人不去,那咱们这么多东西总得用他的车呀!而且自己不过去,人家知道你东西卸哪啦,是不是?帮你洗头、洗衣服和看电影,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个晚上嘛,对不对?”他深情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以及垂在背上的长发。
我立即反驳,似乎柔弱得快要流眼泪了:“可你明天就要走了,两个月都看不到你!”“谁说看不到,网络视频是摆设啊?”
“那能这样抱着你吗?能吃到你做的饭吗?能让你给我洗头吗?哥,你刚才不是说朋友是用来麻烦的吗,那你把地址告诉那位同事,再麻烦大诚帮你搬一下嘛,以后请他们俩一起吃顿饭啊!行不行嘛?到底行不行嘛?!”我在他怀里极其发嗲的央求着,且声情并茂、全身并用。几乎把他弄得都有点神魂颠倒,找不到北了。
他忙抱紧我,让我别再动弹,很是无可奈何:“好好好好!你别再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可真是受不了,连骨头都会被你弄酥不可。你说的这样可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人家大诚今天要不要加班,在不在家,要不你打了个电话或发个信息问问他?”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那大诚是他的朋友,还是个男的,他自己不打,我要打,这是啥意思?我忙横起眼来:“喂,你什么意思?大诚是你的朋友,又是男的,你是想求人的事让我说,还是想让人家来笑话我?”我还把他搂着的手拱开。
他先还装作一脸的茫然,但随后笑了:“你们女人就是想法多,总把事情复杂化,我这手上在洗碗干活,才叫你去打电话的,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那就用我手机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吧,这样他总不会知道是你发的吧?”他有些抱怨的掏出手机递过来。
但我仍不接,还不高兴的瞪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之间发信息,肯定也少不了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那我可写不出来哦!所以我也不发。”
“其实信息不会那么多闲话的,打电话才说一两句的,以活跃气氛嘛,而短信就那么多字,若再说些乱七八糟的,那还说不说正事啦?”他笑着又递递手上的手机。
我却阴着脸,推了一把:“反正我不发,我帮你洗碗都行。”说着我便挤开他,准备来洗碗。
但还是被他拽开了,说:“好好好!我亲自给他打电话行了吧?反正这些家务事你不用做,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要是再让你做这些,把手做粗糙了,别人看了会说我癞蛤蟆娶了天鹅还不懂疼惜的。所以你以后就只要给我生个孩子就行了,因为那事我实在做不了,不然我替你做了。女人本来生孩子就挺辛苦,也很痛苦的,过程还那么长,从怀到生,再到喂奶,要两三年时间呢,所以我想帮你生了算了,免得你受累,可我实在没那功能,因此也就无论为力、爱莫能助了。”他边推着我向屋里走,边贫着一箩筐的废话。
所以在回到沙发边时,我反身一把将他卧倒,趴在他身上又是一阵痛殴,还滑稽的逼着他现在马上就给我生个孩子出来。他说他刚才就说了自己没那功能,不然他都替我代劳了,不让我受罪了。我们搞笑着的同时,他已拨起了手机。
直到听见那头说话了,我才安静下来,并凑到他耳边。只听那边笑着说:“小子啊,又给我打什么电话?听小娟说你等会儿就要把你的女妹妹送过来,那还打什么电话哪?放心,你那些破铜烂铁放我这没事儿,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魅力能金屋藏娇,所以有地方给你放,放多久都没问题的。怎么样,够朋友了吧?呵呵……!”
“唉,金屋藏娇也不好,这个娇简直太吵、太调皮了,又什么都要管,还要我给她做饭吃、洗衣服、洗头发,就不让我给她洗澡。啊哈哈……!”
这个畜生东西竟然说出这么畜生的话来,而且还是对别人说的。我当即便被气得羞愧难当、七窍生烟,忙拱起身又重重的压下去,两只手握紧拳头在他身上狠狠的敲起来,就像打铜锣一样,还又像要把什么东西揪掉似的揪着他的猪耳朵。
他一边挣扎,一边求饶,还一边大笑着对手机那头的大诚说:“哥们,听见了吧?这哪是藏什么娇啊,整个藏了只厉害的母老虎,就快把我整个儿吞下去啦!”
然而对方却显得很不高兴,甚至都有点气愤了:“哼!林业就这样对待我这个老同学啊?明知道我还没女朋友,还和你的天仙女妹妹这样秀恩爱来刺激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气得吐血而终才肯罢休啊?”
听着大诚这酸酸的话,我们都发出一阵笑声。可这该死小爹却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说是他在打电话时,?我一直都在玩弄着他,所以怪不得他的。
我听他这话又一记重拳击在他胸脯上,并抢过他耳边的手机,自己跟大诚说起来,边说也边他身上起来:“大诚哥!我们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帮忙的,问问你一会儿有没有空?”说着我还凶了一眼仍嬉笑着的死小爹,心说:“就知道说这些鬼话,连正事都忘了吧?”
电话里的大诚见已换成我的声音了,也稍稍正经起来:“哦,是玫梅啊!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上午去见了个客户,所以下午没什么事,再说我还得在家等着你们把东西搬进去呀!”
“是这样的,我不是刚从这边的幼儿园辞职吗,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那的财务老师都没上班,可我还有二十多天的工资没拿到,可能今天不能过去了。但他说他的什么同事今天有事要开车去那边,所以他叫人家顺利把这些东西带过去,还想请大诚哥‘嘿嘿’帮忙搬一下。”我说着还不大好意思的笑笑,但仍强调着:“其实也没多少东西的。”
他先是爽快的答应着:“这没问题,车来了,我自然会和他一起搬的,不会让他一个人搬的!”但随即他反应过来似的:“你是说他等会儿都不过来,让我一个人帮你们搬东西啊?!”他的声音立即变得有些急躁起来,甚至有点气愤。
“大诚哥!求求你啦!帮帮忙嘛!”我的声音也立即变得娇柔发嗲起来。“那位同事肯定也会下车帮忙的,以后我们请你们俩吃饭,好不好嘛,大诚哥!”
他听我这种声音也不好对我发作什么,当然我不这样,他也不会对我说什么的。于是他只是有些气呼呼的说:“我不跟你说,你叫你哥听电话。”
“我哥他,他上厕所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是一样的嘛!”听我这么跟人家,仍躺着的小爹先是惊讶的抬起头望我一眼,随即嘴巴便欢天喜地的裂开了,甚至还把一条腿伸到我前面,用两条腿把我夹在里面,还一前一后摆动起来,玩弄着我。
我忙凶恶的瞪了我一阵,随后将他的前腿猛烈往前推去。自己也趁机逃出来,同时还对大诚说着:”我等会转告他就是啦!而且还有些东西都还没收拾呢,所以现在真的有点忙,那我就挂了,这事就拜托大诚哥了,到时一定请你吃饭喔!”说完我立马就挂断了。
再看这死小爹,差点没被我推得把他撕成两半,也差点没摔到地上去。幸好他手快,忙把持着茶几,用它挤着才没被下面的身体拉下去,之后才慢慢调整好,并坐起来,又挺不高兴的黑着脸瞪我。我则得意洋洋的笑着。
他见我这样几乎更气了:“你干吗不让他跟我说话,难道我以后连他都不能说话和交往了吗?他又不是女的,如果是女的我倒是知道你个大……!”他突然不说了,还奸笑着望了我一下,随即又忙站起来要躲似的。
我看他这样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话,忙斜他一眼,要发作似的,但只是有点没好气的说:“你让接电话,你们两个臭男人又该鬼话连篇的说了。我又不是空气和聋子,我可不想再听你们的那些鬼话了啊!”我说着还把手机较高的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