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伸出双手都差点没接住,看我这样,又白我一眼,随后放进口袋里,边对我说:“你这样就不怕他真生气,不帮我们搬?本来人家看我们这样心里就特不爽的。不过你的工资真的还没拿来啊?”
我忙白他一眼,故意说:“是啊!你不是说不要都可以了吗?所以我也就没拿,让那园长说你很有钱、很大方嘛!”
他又抓抓头笑笑,这几乎成了他的标志性动作:“我也只是跟你这么随便一说,你就这样对人家说,让人家来讽刺我,自己现在还来说?我时常在那边跑,她见过我,我像有钱人的样吗?不过没拿也算了,反正也没多少钱。”说着他又走过来,安慰似的搂住我。
我忙厌烦的挣开他:“拿来啦!骗他的都听不出来?说好要过去,现在又不过去,总得找个理由嘛,这都听不出来,真是个大笨蛋!”我又坐到床边,并笑了。他也跟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憨笑:“即便我是个超级大笨蛋,你这个超级大美女不还是很喜欢我吗?那我也还是超级有魅力的嘛!呵呵……!”他使劲儿贫着,也在旁边坐下,手还搂着我的肩。
我又甩掉他,还边冲他做着呕心的呕吐样子气他。
他望着头又痒了:“有那么夸张吗?我好歹也有1。71,身材也不是那种水桶形的。”他不怎么高兴的说,还站起来在我面前哆嗦着展示哪!
我见他像小孩子一样臭美着,就好笑,说:“你这身材确实不是水桶形的,但却是桶装的,如果你现在坐在水桶洗澡都是可以的嘛!啊哈哈……!”我大笑着,并忙倒下向里面滚去。
可他也不弱示的立即跪下来,拉住又抱住,嘴上也恨恨的说:“莫非你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想嫁给我了,竟然这样取笑我,是在引诱我,还是在逼我呢?我虽是个正人君子,但也经不起你这般的引诱吧?”
我当然是手脚并用、全身并用的抵挡着、挣扎着,同时大笑着:“谁引诱你啦?你本来就不是水桶形的嘛,这也是你自己说的。但我通过观察发现你这是桶装的。如果以后到了那边你一时找不到房子,就住在水桶里面都是可以的嘛!哈哈……!那样还不用房租哪!怎么样省钱吧?啊哈哈……!”我肆无忌惮的笑着,惹得他又一阵气急:“你……!!”他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用肢体了,……。
就在我们两个玩得不可开交之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们只好有点失望的停下来,他还蛮不高兴的坐起来,边掏出手机看都不看就扔在床上:“你看你做得好事,现在人家来骂我了吧,你自己做出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不管啦!”
他抱怨着,又倒下去,还故意气我似的把脸侧向那面。
我则顽皮的把脚伸到他身上,说:“你看都没看,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他呢?”我说着还提醒似的踢踢他。
他将我的脚甩下去,侧过脸来说:“这还用看?人家肯定以为是我指使你的,不来骂我骂谁去?难道我还有什么比你更漂亮的小情人啊?!”
“那可不一定哦!”我故意说,忙又怕他报复的翻了个身,离他远一点。
他却连忙坐起来,几乎还挺生气的拿起手机,递过来让我看。我不屑的把头放平,轻描淡写:“我才不看你们臭男人的什么信息,我听都呕心还看?”
但他几乎非要让我呕心呕心似的,便念起来了:“哥们,你想得太美了吧?自己……。”
我忙捂住耳朵,并生气的镇了他一眼。他这才放弃,自己看了几眼,也不回复人家就重新放进口袋里,仍蛮不高兴的通知我似的说:“反正他说了,我们不过去,他一个人搬东西上三四楼,他不是雷锋他不干的。你说你也真是的,我车子都联系好了,等会儿就让你过去的,可你还非得让我明天骑摩托车送你……。”
没等他说完,我便愤怒的瞪着他,心想:“看来他真正是出奇的烦我了,一点点要求求了他半天才答应,还没几分钟又来抱怨。”我委屈地想着,就一把爬起来要下床去,可能我的表情也异常的冷漠吧?
所以他看着知道我是真生气了,连忙抓住我的手,又将我搂到怀里,声音低低的,做检讨似的说:“我这人嘴挺碎的,也挺婆婆妈妈的,还有点小心眼的,反正缺点蛮多的吧?所以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在它放屁好了。”他说着将我抱得紧紧的。
而我的怒气也早已被他的怀里的温度所溶化了。但听到他说什么当嘴在放屁时,我还是莫明其妙的横起眉头来,很不高兴:“那你是说你这嘴是屁股啊,你怎么能说嘴是屁股呢?”这话我连囔囔两篇。
他望着先是有些吃惊,但随后又笑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很神秘的笑,甚至还挑挑眉头:“它当然不是屁股,它怎么可能是屁股呢?所以你以后想咬还接着咬……!啊哈哈……!”
没让他说完,我就一把将他扑倒了,也像刚才一样,只是这次他的脑袋却倒了点霉,撞在衣柜上发出“叮咚”一声。“看,遭报应了吧,谁让你嘴巴不积德呢?总是胡说乱说,这叫现时现报!”我骂着,但还心疼的拨弄着头发,想看看撞着没有。他却把我的手捏住,不让我看,又调皮的说:“没事的,即便为你牺牲了也是值得嘛,何况这还没牺牲呢,只是脑袋与柜子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嘛!”
我忙用眼撇着他,手也他手里抽出来,没再去看,估计也没撞到什么,他不仍在贫吗?而且我还报复的打了他一下,骂道:“刚遭过报应,又来是不是?真是死性不改!”
他又憨憨的笑了:“在你前面脸皮当然学厚点,不然以后怎么让你做我老婆呢?”他手也把我搂得紧紧的。
我却挣开,瞪他一阵,但一下子又将头深深的埋进去,手也将他紧紧抱住,之后又提醒说:“你干吗不给他回信息呢?请请他嘛,难道等会真的要过去,真的不能在这再住一晚,再吃一吃你做的饭菜吗?”
他则将我抬起的头捂进去,安慰着:“放心,他会搬的,十多年的老朋友、好哥们的,这点忙都不帮,也说不过去的。真的两个月的时间说短转瞬即逝,要说长嘛,也不算太短的。所以我还真的要在临走之前抽出点时间陪陪我的小女神,等会再多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对了,等会再买几根蜡烛回来,咱们也弄个烛光晚餐,怎么样?”他还推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