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白石板着脸,“你又惹什么事情?”
“什么叫我惹事情。”银河苦笑着,“明明是他们不放过我。”
“乖,明天可能会打很久,枪声听多了可是会耳朵不好。”
银河说着,随手去翻白石刚刚在看的书。
指尖颤动之间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翻不开这本书。
一时无语。
“咳。”银河欲盖弥彰的把手垂下来,“总之,明天一早你就跟着白鸽走就行了。”
说完,银河起身就要走。
白石叫住她:“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念给你听。”
“你给我写报告就行了。”
银河挥挥手,头也没回,离开了房间。
白石低下头,目光交杂在行行墨印文字之间。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不会有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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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至善走到丘严身边坐下。
手指摸索着钱包里那张照片。
上面的女人眉眼温柔,笑得很甜蜜。
丘严拍拍他的手臂,“节哀”两个字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怎么会被卷进来。”
李至善把两滴眼泪掉在地上。
“我从来把公私分的很清。”
“丽丽……”
男人把脸埋进手掌里。
“所以你知道是谁……”丘严犹豫道。
“是银河。”李至善眼里渗出恨意,“只有她。”
一个女人,竟然杀害别人的家眷,只是为了威慑!
恶毒。
“为什么?”丘严吞了吞口水。
“她是一股势力。”李至善解释说,“就像,日本山口组。”
这个丘严知道,为了名利权势不顾一切,甚至伤人性命,视人命如草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