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也是一样。
贾丽丽是一个那么好的人。
丘严这个社畜之前被公司老板拖欠工资的时候还义愤填膺的跑到公司找老板理论。
李至善都不知道这个事儿。
还是后来过年吃饭的时候贾丽丽当个笑话讲出来的。
“你一定得活下去啊。”
李至善蹙着眉望着丘严笑,满眼皆是心酸与无可奈何。
丘严觉得,这一别,再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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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子弹在李至善耳边炸开了花,一阵轰鸣震的李至善耳朵流出血来。
耳膜指定是破了。
李至善咬牙,手中的银枪一刻不停,那子弹没有限制的往外射击。
只有他这一处的枪声了。
对面的人举着狙击枪,缓慢向他们靠近。
李至善狠狠抿唇,将最后一个□□握在手里。
费力地从兜里掏出钱包,夹出那张照片。
他的右手被炸的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相片的纸张。
李至善努力想把那一点血迹抹掉可惜他手上的血止不住的流。
鲜红的血污了女人温柔的脸。
李至善苦笑,低头在女人脸庞落下一吻。
拉开了□□。
“没事吧?”
白鸽带着白石回来的时候,银河就坐在房间正中间的一把竹椅上悠哉游哉的喝茶。
银河没有回答白鸽的话,将手伸向了白石:“写完了吗?”
“写完了。”白石把手里的本子交给银河,眼神上下瞟着。
“看什么?”银河翻着纸张,上面的笔迹娟秀,倒是很符合白石的形象。
白石一下子定住了眼神,把视线放在银河的手腕上面——
那是几朵蔷薇花的花苞。
银河三两下看完之后把笔记本还给白石:“做得很好,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