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之中,风姿吟泄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抱得风姿吟更紧,吻得愈发深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吟的芳心随着唇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吮吸汲了出来,淫情爱欲竟没因着高潮已过、阴精尽泄而满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动下,再次激昂地起来。
虽说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荡漾在那肉欲之巅,但风姿吟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阴精气,竟似有些蠢蠢欲动之态,想来这又是种淫贼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淫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
风姿吟隐隐猜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精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乳的“双荠峰”及幽谷的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摘之道的人决不放过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欢当中情动已极,精门大开,唾精、乳精和阴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过更令风姿吟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弄了自己四回,阴精毫不放松地全盘吸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欲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的元阴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
风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胴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
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奸淫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荡妇?
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激烈地采撷着风姿吟甜美浓醇的元阴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勃勃,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阴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吟破身时起,她便连番献出处子元阴,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阴阳调合,连床第间威力也愈见提升。
虽说刚刚又一回劲射,腰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欲火和精力,却仍有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双手轻搂着风姿吟汗湿的纤腰,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泄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得无力挣脱,风姿吟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有意见?
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风姿吟娇喘吁吁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吟愈发心花怒放,乳精、唾精无法自守,简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吟,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荡漾飘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穴儿又紧又会夹……吸得好爽的师父……猛儿又要……又要爱你了……”
一番激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又化成了一团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地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硬挺的肉棒亲密吸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满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
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嫩柔弱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连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吟哪来推开他的力气?
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欢,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吟……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
一边在风姿吟幽谷当中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将风姿吟体内那热烈的欲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吟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蜜语不住送上,在风姿吟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娇挺浑圆、她的玉腿是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么妩媚动人、她的幽谷是怎么样的窄紧啜吸,带给正淫玩她胴体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得风姿吟芳心酥痒,翻云覆雨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痴缠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挺动冲击,刺得风姿吟心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泄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欲尽抒的凡间;风姿吟虽是不住和他交换着无比缠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纤腰轻拱、雪臀抬挺,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勾得风姿吟心好痒,却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挺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风姿吟迷迷糊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但风姿吟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转相就、热情承欢,口中却不肯放出半声降服。
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淫乱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泄了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风姿吟冲击灭顶。
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风姿吟赤裸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欢快泄身,风姿吟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欢畅中化做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下体与徒弟交合之处,那潮湿秽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
这“媚骨艳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淫乱交合之中,还是师徒乱伦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乱之处,风姿吟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
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淫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泄出的处女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淫威?
“师父……”
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吟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肉壁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
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
在与徒儿的淫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