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萧鹤棠在想什么,东月鸯说完就真的打算出去让人把东西挪到这边来?,她刚走两步,身后就有热源靠上来?。
腰身被一道挣脱不开的力气勒住,牛劲儿似的,她都?快喘不过气,萧鹤棠还?在搂着她对耳边道:“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
东月鸯身形一僵,萧鹤棠呼出的热气让她脖颈痒痒的,而她余光觑见?他的神情,仿佛陷入在阴影里,看似平静,内里实则即将崩塌,只?要一点刺激,萧鹤棠就会对她出手。
感觉到她在愣神,萧鹤棠下一瞬略带些苦涩地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东月鸯在片刻之后缓和下来?,她松了口气,在发疯与崩溃之间,萧鹤棠还?能逼自己保持一丝理智,哪怕是装出来?的也比直接疯掉强。
“当然是真的了……”东月鸯不惊不慌地笑着说,萧鹤棠似乎也被她安抚住了,同样扯出一抹淡笑:“嗯,你要是没有回来?,我就去找你,等找到你,就把你关?起来?。好?险啊,鸯鸯,差一点,你就可以做到了。”他还?有些小小的失望,东月鸯没给他全部的机会,让他金屋囚娇。
东月鸯背后升起冷汗,想到萧鹤棠心里居然暗藏着这样的想法和真的那么做以后的后果,内心震撼之外?又庆幸自己还?好?中途折返,面上又佯装恼怒,“你说什么,你还?敢关?我?我是犯了什么错的犯人吗?”
萧鹤棠勒着的双臂再次发力,他很喜欢跟东月鸯在一起时那种喘不过气紧的密不透风的拥抱,笑得很是羞涩却让东月鸯感受到他说的是真的,“你犯了呀,你在我心里面乱跑,到处放火捣乱,是我心里的罪犯。”
“胡说。那是你心里不清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心你控制不好?,临到头还?要怪在我身上,你真是好?不讲理。”
萧鹤棠在她肩膀处蹭了蹭,他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东月鸯身上,压得她微微起不来?身,就像永远脱离不了他:“可是你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对我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让我好?爱好?爱你,一整颗心都?乱了,难道不该对我永远负责吗。我要怎么清净才能不想你?”
“那是你的事……”
萧鹤棠说:“我的就是你的,鸯鸯,我们是一体啊,我们有卿儿,他是我们两个?人的血脉,这样就是完整的一家人,我们谁都?不可以分开。”
提到孩子就是东月鸯的软肋,她默认了萧鹤棠的说法,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他们是夫妻,感情上是有点点不合,但?是在萧鹤棠委曲求全下,这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
在萧鹤棠的连番蜜语的轰炸下,东月鸯态度有所松动?,顺着他为他铺的台阶往下,同样为今日的闹剧画下句点,“怎么算分开呢,我不是皇后吗,不管在哪里我都?是皇后,除非你要废了我,再说今天当真只?是让人清扫凤仪宫,是你的人没打听清楚误会了吧?你还?怪我……”
她做了不认,萧鹤棠对她的话都?细细听着,也不反驳,顺着东月鸯的话说:“是啊,你又不是要回小郡,我和卿儿都?在庸都?,你去其他地方做什么,要去也是我们一家子一起去。”
“你看今年?冬至快到了,要比往年?冷,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我们还?能去太?和苑过冬,那边暖和对不对?我们可以围炉煮茶,到时候让卿儿在旁边作诗,我检查他的课业,你在旁边看着,多么和乐融融……”
东月鸯被他拥着兜兜转转还?是没能从紫宸殿里出去,萧鹤棠的话里有非常强的蛊惑作用,她简直顺着他的想法被迷得分不清南北,他那么能说会道,又很贴心,着实让人难以抗拒,就在东月鸯有一丝清醒的情况下,“等等……卿儿他哪里那么快学会作诗,他还?小……”
萧鹤棠打断她,“小孩子可以做小孩子的诗,让他随口讲两句,主要还?是培养他的意识啊。”
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不是要去凤仪宫取东西吗,怎么糊里糊涂又被萧鹤棠拉进紫宸殿内了,他拥着东月鸯进去的身影像是带她步入深渊的口中,说是差一点东月鸯就能被他关?起来?,可进了紫宸殿还?不是一样?
只?要他想,什么凤仪宫,东月鸯永远住在紫宸殿就行。
趁东月鸯被哄得迷迷糊糊时,萧鹤棠更加不吝啬柔情蜜语,贴着她耳根轻轻道:“不走了哦鸯鸯?再也不走了哦?今天差点把我吓死了,以为把你弄丢了,你都?不知道我为你流了多少泪,你真是个?调皮捣蛋鬼……”
东月鸯被污蔑的面红耳赤,“住嘴,我不是那样的人……”
“嗯……不管鸯鸯是什么样的,夫君都?很爱你的。”萧鹤棠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来?,头也凑到东月鸯面前?和她嘬吻,在亲得东月鸯面露赧然以后才抽走手上那条女儿家的衣带,“你做什么,不是昨夜才做过……”
东月鸯脚蹬在萧鹤棠的胸膛上,不想他握住它直接把玩起来?,更甚至放在身下,一边轻吟一边深情地凝视着她,如此不堪入眼?的一幕让东月鸯浑身臊起来?,滚烫的程度不亚于萧鹤棠的物什,烫得她脚心发麻,“因为鸯鸯太?可爱了,夫君爱死鸯鸯了,所以忍不住就这样了……”
“骗人,明明是你好?色。”
萧鹤棠不可否认,可是原因还?是在东月鸯那,“那也是鸯鸯太?可口,每次我都?吃不够,好?需要你,鸯鸯。”萧鹤棠浪起来?是控制不住的,东月鸯也拿他没办法。
他只?能用这种彼此交融的感受东月鸯还?在他这,哪怕是片刻的沉沦也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东月鸯被深深入得眼?晕耳鸣,萧鹤棠精力简直太?好?了,跟他做其实也是一种享受,他特别会照顾她的感受,只?有等她感觉舒服了萧鹤棠才会继续下去轮到他来?发泄,他在她身上卖力干活,两个?人都?被滚烫的室温热出了汗水。
萧鹤棠的汗往下流,滴在东月鸯的眼?皮眼?尾处,尤其嘴唇,她迷离地眨了眨,萧鹤棠就跟疯了般特别有劲,动?作更大,俯身吻她,“鸯鸯,叫我一声夫君,你好?久没叫过了,叫夫君好?不好?,叫啊……”
东月鸯感觉上来?了,不停回缩,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那滋味让她忍不住吟出来?,秀眉紧拧,面颊浮现?出胭脂红,嘴唇微张,“萧,萧鹤棠……呜呜夫君,夫君……”她快死了,太?快活了,有一瞬间几?乎就要这么去了,死了也好?,不用再管那么多纷纷扰扰。
萧鹤棠也快溺死在东月鸯的吟声中,他挺身在数百下后叫着东月鸯的名字尽数释放出来?,随后躺在东月鸯身旁,把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东月鸯揽在怀里,让彼此平缓过于激动?的呼吸。
萧鹤棠亲了亲东月鸯汗湿的面颊,心满意足地道:“夫君爱死你了,鸯鸯,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下下辈子也要在一起。”如果能重来?,上辈子这辈子都?不会浪费掉,真可惜,怎么不是老天给他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