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意更浓,“那我当为心心,好好将养这张脸才是。”
温晚满意的点头,一只手有些笨拙的抬起他的下巴:“乖!”
弘历把她抓进怀里,咬了咬唇:“越发胆大了。”
“那又如何?”
“不如何。”
“心心欢喜便是。”
温晚傲娇的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眼神如丝。
弘历失笑,低头吻了上去,极其认真,直到温晚难耐的推了推他,才微微移开:“可还满意?”
“还好…”温晚眼神迷离。
“还好?”
“那我岂不是应…”弘历的声音淹没在他自己的喘息声中。
再一次分开的时候,温晚蹙眉抵在他的肩头:“你不许如此了。”
“我也不能总被美色所祸。”
“需得忙些正事才是…”
弘历不敢笑出声,怕她恼了,只能忍着问她:“心心有何正事?”
“这…”温晚有些沮丧。
“我其实无甚正事。”
“日日都是一样。”
“晨起到暮落,这景儿都摆不出新的了。”温晚垂头丧气,如外头被淋湿了羽毛的鸟儿。
弘历无比心疼,将她抱在怀里,“我让那两个说书人,来给你说上一段可好?”
“我不在府里,你也只管让他们说与你听,这两个人本就只给你备的。”
温晚可有可无的点头。
两个说书人本就住在园子后头的一方小院里,同那些花房的人住在一处。
自从进府,就没有露过一手,也是等的很着急,生怕府里再不用他们了,一家老小无所糊口。
这会儿得了传唤,欢喜的什么似的,忙换了衣服跟着小太监去了。
这会儿雨还不算大,他们又遮的严实,到了蔚兰苑只略擦擦也就妥当了。
弘历已经同温晚到了正堂,坐在上头的宽椅上,仍是挨在一处。
弘历正哄着温晚喝新炖的雪蛤。
“比之燕窝还要难喝。”温晚不乐意。
“你权当是药,用上一月,补了你那几日的元气才好。”
温晚还是不肯。
弘历只能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喂她。
“既然难喝,我陪你便是。”
温晚这才喝了一口。
两个说书人战战兢兢的跪下请安,弘历随口叫起,仍哄着温晚把这一碗都用尽了,才看向他们。
“有什么拿手的,热闹的,说来听听罢。”
方才李玉已经提点过了,断不可说那些又悲又惨的,民间有许多人就好这口,但给格格说这种,爷能直接把他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以两个说书人便热热闹闹的说了一段请花神。
温晚其实没听过真正的说书,以为都是一个人说,这两个说书人一搭一合,倒有那么点相声的意思了。
不过缺了点儿味,因为弘历面前,他们不敢用道具,那惊堂木就头一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