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目光在烛光里显得晦涩不明。
他压低身子,“兴许,真有法子。”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寝衣,从她的锁骨处开始下滑。
温晚嘤了一声:“我听…便是…”
“晚了。”弘历整个人覆了上来。
这一次,他几乎要解开了她的肚兜。
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肚兜上的荷花在她的胸前绽放,他恋恋不舍的给她合上寝衣,遮住了那两朵荷花。
“明儿…让太医来给你诊脉。”
温晚娇喘着:“我并未着凉…”
“让太医诊一诊。”
“心心何时才能长大?”
“我等不得了。”
弘历眼底的欲望无遮无掩。
温晚反应过来,脸色通红,慌不择路的又往他的怀里钻。
弘历闷哼一声,根本不敢抱她。
最后还是又去沐浴了一回。
等他回来,大雨缓和了不少,温晚有些昏昏欲睡。
感觉到他重回身侧,温晚便熟稔的攀过去。
“您看看我。”
弘历侧身揽着她,笑看她倔强的睁着已经快要迷糊的眼睛。
“您看我,体贴细心未有,琴棋书画皆忘,聪慧伶俐不足,女子之柔美婉约…一概不沾。”
“倒是一张脸尚且能看,可红颜弹指老不说,这世间美人儿数不胜数,各有千秋。”
弘历慵懒的抚着她的脸颊:“那又如何?”
“这世间,唯你一人尔。”
“你的确不甚体贴,可你并不虚情假意,琴棋书画,我会便是,便是教你,也是…闺房之乐…”
“至于聪慧伶俐,何为聪慧?三年一次科举,那三百中榜士子在我眼中,才堪聪慧二字,你莫不是还想去考个状元于我?”
“且你从不矫糅做作,更不贪心无度,肯给的,必然真心实意…”
“至于这美貌…世间美人再多,心心也只此一个罢了。”
温晚被哄的心花怒放,“我当真这般好?”
“当真。”
“绝无虚言。”弘历看着她的眼睛。
“那…若是…”
“有人与我相像呢?容貌,或是性子,或是旁的…”温晚又不安起来。
“你呀,这也能担忧?”弘历笑的分外宠溺:“难不成我会分辨不出?”
“并非问您能否分辨。”温晚抓着他的衣襟,她的手指不小心就触到了他的胸膛,弘历将她手指捉住,然后俯身就要吻上去。
温晚偏头:“我只是怕到时,我分不清。”
“恩?”
“我分不清,那时,在您眼里,到底谁是谁的替身呢?”
弘历终于认真了些,他撑起身子,看着她:“原你是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