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知,我心悦于你,觉得你样样都好,但若有人学你,我却是极厌恶的。”
温晚还是不太放心的样子,“若是,有人像过去的我呢?”
弘历心道,兜兜转转,心结果然还是在这里。
故意逗她:“从前的你,那自然是梦寐以求…”
温晚愣住了。
然后轻轻嗯了一声,手也不攀着他了。
弘历赶紧把人抱回来哄,“从前的你,也只能是你。旁人再像,皆不是你。”
“心心莫怕。”
温晚像被踩了尾巴,在他怀里挣扎:“我才不怕。”
“我何须怕?您当我是那白菜?随随便便就得了?”
“我是娘娘教养出来的,任凭是谁,也不可能与我一般!”
“娘娘爱我疼我,才造就我这般性子,纵然容貌如我,可这神韵气势,定然不同!亏的您还擅画,这点儿都不懂么?落笔差之一毫,便是天地之差。”
弘历最喜她这般神情,一用力,将她拉在自己身上,她这气势便弱了下去,偏她还想维持,就只能撑起身子,又力气不够,就显得十分可爱了。
“心心说的极是。”
“可你忘了一事。”
“不止额娘疼你爱你,你之所学,哪样儿不是我亲手所教?”
温晚很是勉强的承认了:“也罢,就算您也养了。”
“那便更难以像我了。”
“您如今,心中是天下万民,朝堂社稷,哪有从前的闲情逸致?再也养不出我这般的小女子了。”温晚颇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可惜此事也只有我这般聪慧之人才懂。”温晚越发得意。
弘历也不拆穿她,只点头附和。
“若有人蠢笨,非要揣测您的心意,养一个我这般的出来,以为可以投您所好…”温晚笑了起来。
“恐怕就要挨板子了。”
弘历笑道:“何止挨板子。”
谁敢如此,需得灭他满门才好。
“无人可以染指我的心心。”他目光幽深。
学她一般,也算沾染。
温晚双手捧着他的脸:“我是不是该骄傲些?您这样的人,竟言心中唯我而已。”
“不管真假,都让人欢喜,想散与天下人知晓。”
她笑叹了口气,有些笨拙的亲在他的嘴角。
“还是罢了,若给旁人知晓,我这二两身子,不够给人吞的。”
弘历翻身,把她拢在身下,目光又变了:“不是说了,旁人不得沾染你分毫。”
“却是够我一人的…”
温晚被亲的迷迷糊糊,加之困了,声音便越发娇嗔,引的弘历像是果真要吞了她似的激烈。
她胸口往上一点的地方,已经一片绯红。
再往下,弘历到底不敢了。
一碰,就止不住了。
沐浴回来的弘历重新把她揽紧,在她意识朦胧的时候,他似乎说了一句:“生死都是我的,乖,认了吧。”
弘历以往早起是不会叫醒温晚的,生怕吵了她。
但昨晚刚闹了别扭,他晨起看着怀中娇软的她,便有些难舍难分,没忍住,把她磨醒,温晚不情愿的嘤了两声,身子却没有躲开他,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