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薄妄拦住了腰。
男人贴在他的脸边,病哑的嗓音放得又低又轻:“欢欢,你不高兴。”
“没有啊。”温棠欢偏头,躲开他的靠近,“薄妄,你知不知道你的呼吸很烫?”
“嗯,因为还在生病。”薄妄应得理所当然。
“那你让开。”温棠欢刚想伸手去推他的脸,又想起这人在床上趁机咬了他的指尖,连忙抽了回来,“不是说要吃饭了吗?”
薄妄低头,轻轻蹭了他蓬乱的发:“感觉你不高兴,以防你又摔我的门,我先说清楚……”
话音未落,房间的门被骤然推开。
那张让温棠欢心有阴影的脸突然出现。
薄妄感觉怀里的人颤了一下,眸色沾凉,徐徐抬上。
段清羽意外地后退了一步:“啊,打扰到你们了?”
怎么说……有种毫不意外,故作讶然的感觉。
温棠欢眯了眯眼睛,推开了薄妄的手:“不打扰,我先下去了。”
段清羽侧身在门边,等人下去之后,才回头看向薄妄。
“薄妄,好久不见。”
男人的目光随着门外的身影,直至看不见影,才缓缓抬起。
微凛的寒意不加掩饰,他的视线一如既往的寡淡疏离:“没什么必要专门上来说这句话,是来看我小先生的?”
一句小先生,绝了段清羽所有的话。
没在结婚证上,应不起那句先生。
段清羽笑着摇摇头:“你外公让我上来的。”
薄妄冷哂一声,转身下楼:“你倒是一如既往地顺从他的话。”
他下楼时,餐桌上除了段清羽和主人座,其他位置都已经满了。
a热情地跟温棠欢介绍自己手边的人。
“欢欢,这是我二哥,薄故。”
薄故是养子,薄老年纪大不便远行,agk的事物。
薄故先是向温棠欢颔首,再看向薄妄:“薄总。”
周桓浅,薄故,a坐在一排。
温棠欢,坐在另一边,右手边还有两个空位。
薄老这么安排,显然是想让他们靠着坐。
但温棠欢刚坐下,椅子就被轻轻敲了一下。
薄妄的嗓音很轻:“起来。坐这个位置。”
温棠欢愣了一下,要换位置……那不就代表他要坐在薄妄和段清羽中间了吗?
“我不……”
“欢欢。”a笑着开口,“你就听我哥的。”
餐桌上的眼睛都在看他,温棠欢长叹一口气,心里唾骂狗男人。
那踏马是你发小又不是我发小,凭啥要我跟他排排坐。
心里还没嘀咕完,右手边的空座位又被拉开。
段清羽入座时,俯身靠到温棠欢身边,含笑:“我说刚刚怎么闻到很浅的栀子花香,原来是温少爷的味道。”
薄妄:“……”
温棠欢:“…………”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