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爱人惊讶地看着严冬,她从未想过,自己深埋的真相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出来。
严冬站起来,走向了姑姑。
她站在严爱人面前,看向她的眼睛。
“你9月报的警,说你被人强奸,可这孩子那么大只,说不通啊。要说是你当时那个男友的,就没法进电视台了是吧?这孩子,就是你要害荀德光的原因,是吧,姑姑?”
严爱人此时已经不敢看向她的侄女,而严冬的身后响起了掌声。
是白海平。他在给严冬鼓掌——他们想到一起了。
严冬转身看了他一眼,回过头继续质问严爱人。
“你做完手术,诬陷完人,就吹吹打打嫁人,热热闹闹进城了,从此事业爱情双丰收。你想过一个好端端的家被你毁得彻彻底底吗!难道只有你的人生是人生,别人的人生就不值一提、就活该成为你的垫脚石吗?”
不等严爱人说话,郝梅莲在一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我们严家,家门不幸啊!娶了个丧门星儿媳妇,黑心地介绍个有家室的,害我女儿这辈子生不了孩子。丧门星又生了个小扫把星,继续咬着我可怜的女儿不放。今天这65大寿,你们这黑心的母女是要给我送走啊……啊……啊……我不活了……”
说着,郝梅莲就开始哭天抢地,拍桌子捶大腿,比在严安合的葬礼上还要伤心。
严敬人哪受得了老母亲这样,赶忙接过郝梅莲的话茬。
“好啊,我说呢,蔫儿了二十来年,今天突然能出气儿了,原来是为了男人啊。你为了那个强奸犯的儿子就这么反咬家人一口!”
严冬举起桌子上的碗盘,也重重地摔了下去。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强奸犯的儿子。”
“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姑姑姑父承认错误,就这么简单。”
严敬人拿手指着严冬,气得发抖,好像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你……好好好……”
说完,严敬人转过身,使劲拍着包厢的大门。
“服务员!服务员!开门!给我开门!人都哪去了!”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严夏大喊:“严冬!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怎么想的你还放录像!过去那么久的事你放出来折磨亲人做什么,你怎么就那么恶心,这事非要拿出来一遍遍地说!就你金贵,就你娇弱,就你是大小姐受不了一点委屈!好好的生日宴,非搞成这样,现在你开心了?”
严敬人惊异地看着二女儿。
“什么?这事你早就知道?”
严夏知道说漏嘴,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