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快被吓死了!”
尤瑶迦嗓音里带着哭腔,越说越控制不住,最后直接抱住了白云飞,靠在白云飞肩头放声大哭。
白云飞看着尤瑶迦这样,也有些梗意,等到尤瑶迦哭完了,白云飞才轻轻拉着她到尤道成面前。
尤道成的面容一如既往地肃穆沉着,仿佛一切困难都不是事,他慈爱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深了一寸,“孩子,回来了。”
尤道成就像一棵参天的大树,而他们是这棵大树下面的小草,参天大树将所有风雨遮挡在外,白云飞瞬间便安心下来。
秦牧见状心里微妙的不爽,白云飞与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这么有安全感,这算怎么回事?秦牧撇了尤道成一眼,心中冷哼一声,不再看这让他心烦的一幕。
秦牧心里不爽,那他就去找别人的晦气,下一刻,祝淮就遭了殃。
秦牧走到祝淮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很快就洇出血来,在祝淮修长t如玉的脖颈上格外明显。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其他人吓得不轻,尤道成“噌”一下站起来,但却被白云飞拉住,尤瑶迦眼含担忧,不明所以地望向白云飞。白云飞轻轻摇了摇头冰冷的视线落在祝淮身上。
祝淮神色不变,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性命就在秦牧的一念之间,他淡淡开口,问道:“秦公子这是何意?”
秦牧笑了笑,将剑压得更深,“林雪是你师姐吧,她被我杀了。”
祝淮点点头,停顿几息,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平淡了,又问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
秦牧倏地收了剑,平静地盯着祝淮,“林雪与林霄是秦景舟的人,你不是吗?”
祝淮淡淡勾了勾嘴角,像是清淡的竹叶飘落湖面,引来一阵微风,“我不是。”
秦牧比较相信祝淮不是秦景舟的人,祝淮干的所有事情,包括医治白云飞还有尤道成,对秦景舟来说都没什么好处,现在青州出事,他还留在尤家帮忙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其实现在祝淮是不是秦景舟的人都已经不重要了,秦牧看重了祝淮的能力,林霄现在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由祝淮来。
殊荣
不管祝淮身份有没有问题,他现在在他手里,秦牧不会给祝淮向外传递消息的机会,不管愿不愿意,他只能是他们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