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的所有成员都在他的筛选范围内,程之宽不是组织最开始的研究目标,我才是。但我进去以后发现没意思就没再搭理他们的诱骗。”
那时候张别鹤正是十八左右叛逆期。
别的人青春期已经人嫌狗憎,别提本来就让人头大的张别鹤了。
那时候组织想拉拢他,可他们越是谄媚张别鹤越是觉得他们没意思。
气的对方脑壳疼!
“创建者很神秘,他从来不泄露关于自己的事,没人知道他是谁,所以哪怕他犯罪,但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也影响到不到他现实生活。
这个聊天室ip是流动的,里面的程序和防火墙来源于暗网的黑客组织,破译很难。”
“程之宽失败了,崩溃下‘他’不愿意再重头培养,他会盯上我。”
王一点听到这里心猛地揪起来。
随后咬牙。
这群王八蛋——
张别鹤说:“所以我们需要把他的真正身份揪出来,而突破口就在程之宽身上。他是唯一知道对方身份的人,但程之宽把这个当他的护身符不会轻易交代,他大概会用这个当跟我见面,让我帮他的筹码。”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张别鹤撑着下巴,悠悠看着王一点,勾唇。
“程之宽要的不是我帮他,而是等我过去要我的命。”
王一点:……
“哧,多简单的大脑。”
王一点:……
明明是你的大脑太聪明了吧。
还有,不要这么把这么危险的事说的这么快乐呀!!
另一边。
烟蒂落满了山路。
昂贵西装皱的难看,看不出穿了几天,可男人却没时间打理它。
靠在车上的男人双眼赤红,天色渐晚,他发光的眼睛透出惊心的疯狂,手在手机上用力的一下下按,不放弃的偏执的发送消息。
“张别鹤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要帮你那个小警察情人报仇,可组织创建者的真实身份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来见我!”
“只要你来见我,我就告诉你。”
重复的消息一遍遍发送,而那头终于像是懒懒的人不耐烦后勉为其难的回应——手中的电话收到了回信。
猩红狰狞的瞳孔紧缩。
上面写了几个简短的字:可以,地点你定。
自信到傲慢。
“……”
“……哈,张别鹤你还真是自信,是觉得把我看透了吗。”
下巴胡子青黑,头发凌乱从未有过这样落拓的程之宽咧出个癫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