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青丝抚身的苗条女子,体态丰腴,皮肤白皙,双目含秋波。身体隐私之处描绘的也是生动,让人望一眼便忍不住一阵悸动。“流氓。”刘思雅看着半遮面的美女图,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我也瞬间就脸红了,眼神都变得无处安放!大概是因那画中女子太有气质,太形象传神了吧!白总放下笔后,拿起画细细观赏起来,眉宇之间不难看出倾慕之情。画上还题了一行蝇头小楷,占了整张纸很少的一部分,还剩下大部分空白之处,不过白总却并不准备继续画了,仿佛连他也不知道该画什么他擦了擦手,拿起了宣纸,深情的呢喃着上面的题词:“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白总的鬼声,在这一刻,竟然不在让人不在感到阴冷,甚至还带着几分莫名的凄然,那字正腔圆起的音调,配上这伤感的两句诗,还真让人有点心生悲悯的同情。甚至我这样一个读书少的人,都不禁好奇:“那两句诗是”因为靠的太近,这话瞬间被白总听到,他抬头不悦的一喝:“滚出去!”怒斥的声音,吓得仿佛连烛火,都在极速晃动。我毫无警惕,那一声,差点没吓得我脚下一软。当下就更别说刘思雅了,她唯恐会有什么危险,吓得忙不更迭的就把我拉了出去。躲在门外的走廊上,我还能听到刘思雅粗重的喘息,她拍着极速起伏的胸口战兢:“吓,吓死我了!”“我也是,”我心有余悸的回应了一句,随即小心翼翼的再次探头,看向了房内只见白总,已经重新将宣纸放到了书桌上,再次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刚才我就看出,他那幅画其实并没有画完我不禁为此失落:“可惜了!”“可惜什么?”刘思雅在身后随口问道。我说:“可惜那幅画没有看完”说到这,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脸瞬间就红了尤其是这一瞬,刘思雅还没有回应。我转头,看着她一脸诧异的盯着我我知道她心里估摸着已经骂我流氓了。毕竟那画,尺度也太大了我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年纪。换谁不一样!可好在我聪明,我谎称:“刚才那两句诗,什么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我感觉很好听,可惜,没看到后面写了啥!”“就这啊,”刘思雅笑了,毕竟那会在里面我的确问了这话。刘思雅说:“那也是白居易毕竟传世的两句诗你没学过吗?”我尴尬的摇头,坦言:“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刘思雅诧异的看着我,还以为我是在敷衍她。我这才坦白说起:“我是白婆婆从山崖下捡到的。”“你是孤儿,”刘思雅颇显意外的惊呼,不过她应该更好奇,即便是捡来的,又跟读没读过书,有什么关系。我当时略显自卑的说起:“不是从小就被白婆婆捡到,是一年前,白婆婆出外看事的路上,在一处山崖下捡到了我。当时,怀疑我是从山间掉下来的,摔坏了头,失忆了不过好在我并不傻,醒来后,虽然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但是我智力和常人无异,生活能自理,也能认识字。白婆婆就把我留在了身边,甚至带着我在镇上,租了铺子,才在这开起了白婆问事馆。”说起这些,我更显得自卑了对别人说起还好。但是在刘思雅面前说这些,就感觉自己矮了半个头。甚至原本心里对她的好感,也,也感觉自卑的无法表达。我甚至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这种心里的感觉很奇怪!说不清也道不明或许是眼下正面对一个千年前的古人。所以,我竟莫名衍生出一种,古人的言辞,门不当。户不对把。我心里开始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刘思雅。心境由此而感到失落好在这时,刘思雅便没多想,还哦声说起:“难怪,我还一直好奇,你怎么会跟在白婆婆身边。”我尴尬的侧目,自己的事情其实对很多人说过,但是跟刘思雅提起来,我心里就莫名的难受。而刘思雅却对我的事情,越发好奇:“那你,就没想过去找你的家人吗?”“去哪找?”我浊气一叹:“对于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世界那么大,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找,而且白婆婆对我很好,我也舍不得她,我要是走了,她怎么办?”这话,我是认真的尤其是上次镇医院,住院的事情后,我对白婆婆,有了一种奇怪的依赖,说是亲情也不为过吧。耳边刘思雅抿嘴一笑,她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不愿在对她提这些让我自卑的事我慌忙打断,示意她别说话。继而专心的躬身探头,看向了房内:()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