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内的白总,失望的叹了口气,忽然就将那张宣纸揉成一团,撕了个粉碎,懊恼的整张脸,仿佛都扭曲起来:“只恨我不善做画。你的美,我竟画不出,画不出啊!你的气质,我描不出,你的魅力,你的蛊惑,你的笑,我竟都无法描绘出来……”白总生气的抓着头发,开始发狂,捶胸顿足,好似疯了一般。吓得刘思雅战战兢兢的问我:“要不要上去拦住白总!?”看他那自残的样子,刘思雅已经吓坏了。其实惊骇的远不止她,因为我也怕而且天知道,我俩要是在他发狂的时候冲上去,会不会因此激怒他?不管怎么说,一旦激怒他,对我们可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白婆婆早前就告诫过我,出马化怨,通常情况下,都不要去激怒怨灵。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他们因怨而生,气性原比常人更大。就在他捶胸顿足了片刻之后,忽然又开始作画,题诗。就这样,不知道画了多久,白总竟整夜都没有消停,一直都在画,可画来画去,我感觉每幅画,画的都是一样的,根本没什么差别。要不是我亲眼看他将前面的话揉碎撕毁,我甚至都怀疑,那就是同一幅画。而且,每次作完画,白总都不满意,责骂自己不能将女子的美妙展现在笔端,不能描绘出女子的美……言语之间可见这痴情男儿对女子的爱慕,简直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一整个晚上,他都是这样,不断反复,重复着所有的动作,当鸡鸣破晓之后,天色渐明之际满地都已经是凌乱的碎纸,书房里到处都是迸溅的墨水和他吐出的心尖血,整个房间乱糟糟一片。我正头疼白总什么时候才能消停的时候,白总却忽然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犹如砍伐后的大树一般,直挺挺的轰然倒塌,落地“砰”声作响,似乎都还有轻微的回弹。我立即跑进去,检查白总的状况,好在书房里有张小床我和刘思雅合力,将白总抬到了床上。我当下便学着白婆婆的样子,不,严格来说,像极了一个中医,把起了脉搏。“怎么样了,”刘思雅从旁问道。“虽然脉相很弱,”但我确信:“白总当下,应该只是恰逢天明,晕了而已毕竟,早前白夫人就有说起过,他白天睡觉,晚上才会起床犯邪!”鸡鸣破晓和黄昏,便是阴阳交替的时候,这个时间段,阳气开始逐渐浓烈,阴气开始退散,一般来说,阴邪在白天都会蛰伏。至于白总的身体,从脉象上看,已经是很虚弱了,而且从这一夜,几次吐血来看,情况真的不容乐观。虽然那千年冤魂无意害人,但冲身折寿的弊端,却是无可避免的。思绪间,房内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阿佳和白夫人,还有白婆婆他们全都来了!也不知道是白婆婆算准了时间,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白夫人已经摸清了白总撞邪的时间习性。他们三人径直走到了床前,白夫人担心的问:“我家老白,没事吧!”我摇头谨记白婆婆的话,出马看事没有绝对的。任何事情都不能把话说的太满,我们出马是先收封红,不用装的事态严重,借此提高事钱。而是为了留一丝原地,因为即便十拿九稳的事,也怕那一丝变数。于此同时,阿佳还担心的示意:“白老太,要不您也帮帮忙,看看我们白总的情况!”“我就不看了,”白婆婆从昨晚就是有意在给我一次实践的机会。当时还谎称什么腿脚不便,现在她不是也上了二楼!她还刻意说起:“看事的人是姜承这事,就让他断吧!”“他!?”阿佳有些质疑:“他能行吗?”但白夫人已经急了,家属不免有病急乱投医的心里当下便是急问:“小师傅,我家老白这事,该怎么归置?”“怎么驱邪我还没想好,”但我坦白说:“当下,应该先给白总调理身体。至少得让他吃点东西”我话没说完,白夫人就打断:“没用的,他前面在白天偶尔活动的时候,还能吃一些稀粥,可最近一个星期。他根本什么都不吃。”白婆婆似乎有意插话:“那是你们做的,不合他的胃口!”“怎么会?”白夫人忙声强调:“我让下人做的,都是平日里老白最:()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