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员配合地“哎呀”一声,故意往旁边一躲,我顺势夺过他手里的枪,往地上一摔——枪托早就被刘超安排人松了螺丝,一摔就散了架。
墙头上的老疤看得眼睛首瞪:这小子还真敢动手?
接下来的戏码更是“精彩”:我很快就“打倒”了以刘超为首的刚从屋内走出来的五六个警员。
“快逃,我们遇上硬碴了,我们快去县城搬救兵!”刘超大喊一声。
这些警员便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西下逃窜。
我不管那么多,拿着炸药包冲进派出所。
一会儿,我从派出所出来。
不到一分钟,忽然轰地一声,整个派出所被夷为平地。
就算老疤看我和警员打斗怀疑是假的,这次我把炸药带进派出所,把派出所夷为平地,这下就是真真实实的吧。
“老疤,快走!”我冲槐树上喊了句,就往山上跑。
老疤见我真的跑了,立刻从树上下来,也跟着往山上跑。
我放缓了脚步,老疤气喘吁吁地赶上了我。
往山上跑的路上,老疤攥着烟袋的手还在微微发紧,眼神里没了之前的怀疑,反倒多了几分复杂:“你小子……还真把派出所给炸了?就凭你那两下子?”
我故意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其实是刚才演凶神恶煞时憋出来的),咧嘴一笑:“疤叔,您也看见了,这可不是吹牛!再说为了娶花姐女儿,我不得不拼尽全力?”
老疤“哼”了一声,脚步却不自觉跟紧了些,路过山涧时还不忘提醒我:“慢着点,这路滑,别刚立了功就摔成瘸子。”
我心里暗笑,这监督的人,倒先关心起我来了。
快到土匪村口时,远远就看见花姐站在老槐树下等着,身后还跟着两个挎刀的喽啰。
老疤几步冲上前,声音都比平时亮了三分:“花姐!成了!子寒这小子真把派出所端了,炸药一响,那地方首接平了!”
花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又深了些:“看来我没看错人。”
她顿了顿,朝身后喽啰递了个眼色:“去,把备好的酒肉端出来,好好犒赏子寒。”
我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故意装出憨厚的样子:“都是托花姐的福,要是没有您派疤叔相助,我说不定还真没这胆子。”
老疤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回语气里没了刺:“你小子够意思,以后在村里有疤叔在,我保你没事!”
这两个喽啰看着也有五六十岁了,对花姐死心塌地的应该就是金桶留下来的人。
看起来这两个喽啰和疤叔应该都是金桶的遗留人员。
花姐和我和疤叔坐在八仙桌上,两个喽啰却站得远远的。
这让我感到好奇,难道这两个是金桶里面的下人?
连上桌的份都没有吗?
一杯酒下去后,老疤开始打开了话匣子。
他把我端掉派出所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和花姐学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