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木生,你怎么又来了?”张寡妇打开门后,木生立即闯了进去。
“每次来都这么床烦,暗号要念一大堆。”木生抱怨着。
“你既然加入了金桶,就要守金桶的规矩!”张寡妇冷冷地说道。
我和洪雪娇等人立刻竖起耳朵,通过窃听器仔细倾听。
木生一屁股坐下,开门见山地说:“张婶,老鬼让我来搞雷管,这次要一百枚!”
“一百枚?你叫老鬼自己去搞吧,我没这个本事。”张寡妇冷冷地说道。
“老鬼说了,搞得到要搞,搞不到也要搞!”说着,木生拿出了十根金条放在桌上。
张寡妇看着桌上的金条,眼神明显动了动,但还是嘴硬道:“就算有金条,我也没渠道弄来这么多雷管啊。”
木生冷笑一声:“张婶,你在这安羊县城混了这么多年,人脉广得很,别跟我装糊涂。
老鬼说了,要是你这次办不成事,以后就别想再从金桶里捞好处。”
张寡妇脸色一变,犹豫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行吧,我试试。
不过你得多给我几天时间。”
木生站起身来:“老鬼只给了你十天时间,十天后我来拿雷管。
要是拿不到,你自己去跟老鬼解释。”
木生说完后便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又踅了回来。
“你回来干嘛?”张寡妇吃了一惊。
“我不想走了,我就在你家等!”木生又坐了下来。
“不行,孤男寡女,村民发现了会说闲话!
况且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床!”张寡妇断然拒绝。
“一张床够了,难道还睡不下两个人?”木生淫笑道。
“木生,你什么意思?
小心我告诉老鬼,让老鬼削了你。”张寡妇激动起来。
“告诉你吧,就是老鬼吩咐我这么做的!”木生敲了敲桌子。
“我不信!”张寡妇不肯松口。
“张寡妇,装什么清高,你六十出头了,我才三十出头。
而且你被别的男人搞冷搞厌了,而我还是个童子身,难道还委屈你了不成?”木生大笑起来。
“你——”张寡妇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向木生头上砸了下去。
木生一偏头,杯子砸在地上。
木生长得人高马大,顺势一把抱住了张寡妇就进了房间。
随后房间里传出了打闹声,之后是张寡妇的啜泣声和哭骂声……
“木生这个禽兽,人家六十多了,还逼人家行那苟且之事。”洪雪娇戴着耳机在监听,狠狠地骂了句。
“这些男人相互间不是传说,上了年纪的女人清火吗?
木生就是喜欢那种清火的女人吧!”我猥琐地笑道。
“我呸,你这个杂种,鸟毛,渣男,这样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怪不得考不上大学。”洪雪娇破口大骂,就差骂我祖宗十八代了。
“开玩笑,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连忙对她赔着笑。
“你这个渣男,成天只知道想着那些龌龊事!”洪雪娇犹不解气,上来硬扯着我的耳朵。
“啊哟,痛痛痛!”我一把抱住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