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声,丰胸压于案上,肥臀紧张间向后耸直,一双纤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万万饶了奴家,实是不可!”
她双股后耸扭摆,将将便要闪开,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龟去而复返,实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
曾氏只觉那龟首肥大之极,远胜过童天一与丈夫徐宁,就着自己彼处津液,硬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庞大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股间夹一庞然大物,一颗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巨龟已伸于小腹间,在肚皮眼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双腿夹住股间巨物,一双素手抓紧男人右掌,惊叫道“衙内不要!怎么如此长大,吓杀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气苦道:“衙内自是远胜,奴家实不敢受,求您饶了奴家!”她绮念虽生,此时受迫于人,但被这罕见巨物所惊,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高衙内哈哈淫笑,低头观看,只见这娘子此时双腿根处夹了巨物,玉肌稔腻,赤着下身,腰细臀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那幽缝却贴在巨物之上,缝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状淫靡不堪。
高衙内情欲狂飙,原形毕现,口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
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来!
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
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
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
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案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声浪语,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