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么!”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嘛……”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
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
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么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
不觉已抽送了半个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
高衙内知她要大丢一回,不由神威凛凛,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直溅了男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