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轿内,男女并坐,若贞面色羞红,故意挪了位,与高衙内分开半尺距离。
这淫厮鼻中嗅到美妇身上阵阵淡雅清香,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头,见轿子已抬出林府,便一手揽向滑软纤腰,又把若贞搂了过来。
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实不敢过于拒他,何况自己身子早被他拿下多回了,只轻轻推了两推,便即摆手,任他搂住柳腰。
“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吗,天可怜见,单这香味,就令本爷痴迷不已?”
高衙内淫视道。
“嗯~是吗?”听见奸夫赞美,若贞脸生红云,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他。
这两日她时时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为林冲担尽了心,此时与奸夫独处轿内,有他相伴,芳心悸动之余,反而说不出的平安喜乐,见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只觉有他在,天塌下也不怕了,心神更是宁定。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脉脉含情,相视良久,林娘子忽儿想起一事,满脸红晕,柔声道:“奴家有一事,想与,想与衙内相讨……”
那淫厮握住若贞一只小手,挑逗道:“林夫人但说无妨。”
若贞见他语气温柔,吁一口气,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着他,好不容易方鼓足勇气,柔声正色道:“奴家官人出事,我思前想后,实是太过蹊跷了…您是否为偷得…偷得奴家三年,安排圈套,故意加害拙夫?”
高衙内抚她小手,笑道:“娘子忘了,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本爷也答应调林冲去京城之外任职,你我当可完聚三载。那时林冲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一举,害你丈夫?再说,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竟会带刀行刺?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来日人头落地,死无葬身……”
“是啊,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构陷冲郎?若想害他,叫人打死他罢了,又何必救他?”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林娘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疑窦俱消,脸色却更红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立誓,小嘴一嘟道:“别说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妇,拙夫既蒙此大难,无论如何,奴家不能弃了他的……他,他当真三年后能返京复职?”
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在远恶军州呆着,不来打扰我与娘子,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此事想来也是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就怕瞒不住你丈夫,坏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谏言调他离京。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爷拨他离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羞不可耐,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羞嗔道:“讨厌啊,什么玉成美事,您坏死了……”
她轻捶一气,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视于他,嗲声撒娇道:“坏蛋,如今,如今林冲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军,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奴家不依,不依嘛……您再多说,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他若没了性命,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意,一切都,都如您愿了么……”她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胸上红云已晕至蝤蛴粉颈。
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知她此言有调情之意,并非真想害死亲夫,不由柔声淫戏道:“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让娘子伤心……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没有娘子相助,我们如何做成这三年通奸美事?”言罢,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低头便向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寻找美妇樱唇。
若贞一边扭动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全然忘记身在轿内,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桃小嘴。
“唔~~!”
朱唇被吻实瞬间,若贞浑身轻微一抖。
这淫棍得手后,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灵活娇俏的丁香美舌。
“嗯~~不……不要!唔~~!”若贞轻轻挣扎,但力道比小孩还小,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会,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开始从身体伸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开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么都给过他了,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
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
“林娘子自讨自艾,心下骗着自己,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湿润朱唇微张着,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轻巧丁香开始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轻柔地含羞吸吮。
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
“林夫人,本爷端的爱你!”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
良久,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怦乱跳,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轻轻呼出一口气,羞艳美靥无比娇媚诱人。
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大嘴沿红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继续向下索探,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
林娘子俏脸酡红,双手捧压男人后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醉呻吟:“不要啦……讨厌,好痒啊……哦~哦~”
隔了半响,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声说道:“嗯嗯嗯~~,冤家,不要这样……轿外,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说,奴家该,该如何劝他,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
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
若贞微微一挣,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上,任他打横搂着,侧身拥入他怀中,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
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林夫人,我的好贞儿,如今只需说动你那迂腐不堪的丈夫,你我便可再无旁忌,无忧无虑,销魂快活少说三年!想来都是好爽好美!本爷没有林冲命好,能把你这等只应天上才有的绝色美人儿娶回家做老婆,但本爷可对天发誓,对夫人是真心。本爷会让你知道,做我三年女人会有多么快活,远胜过与林冲一辈子!”
他顿了一顿,见美人早在他怀中羞得软作一团,又道:“依本爷所见,你那蠢夫为官之心甚重,仍留恋这京城禁军职位。若你劝他不得,只需说,他充军发配后,你当四处筹钱,上下打通关节,不出三五年,便能赎他回京相聚。再要他向我父诚心认错,赔上大礼,当可官复原位。如此一来,他必听你的。”高衙内左手紧紧横抱着怀中美人,右手怜爱般轻抚若贞那柔顺长发。
被奸夫轻柔而坚定地抱在怀中,这等亲密动作,率直表白,林娘子只觉全身暖烘烘,乖乖的竟再没有半分反抗,羞怯般不敢直视男人,但俏脸含羞低下,泛起偷偷的喜悦,恰似新婚娇娘般浮满幸福。
“呸,您,您玩过京城恁多良家,又尽得奴家身子,虽只数回,比奴家官人三载所得还多得多,您的命还不够好么……还想贪心娶了奴家……但您说的也对,林冲他最在意的,还是他家世代京官,他实放不下这武官名号……好吧,奴家便这般劝他,一切都听您的……”若贞娇羞嗔道,羞得瘫软男人怀中。
从两人于林府偷情幽会起,高衙内不单占有了林娘子身子,也俘虏了她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