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退后,我一步一步默许,扮演手机里的陌生人,不发生任何纠葛。见面时却把该做和不该做的事都做了个遍。 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我们的脊骨一段一段被打碎,又粘到了一起。又好像这才是最适合他的期待的,他渐渐乐在其中。这就是只能接受这种情感深度的我们。 那天之后我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在那种脱离实际的癫狂的情感体验淡化之后,微妙的距离感再次隔离了我和他,我又做回了厚颜无耻的成熟女人。 而且我很担心他给我吓到对我硬不起来了,那我就亏大发了。毕竟我总算能毫无负担地享受和他打炮了。 我主动约他出来,还让他带上男士战袍。 我在酒店洗好澡,扎起马尾,换上了片子里常出现的日系水手服。本来我是买来逛漫展的,便宜那小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