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飏假装厌恶闭上双眼,实则是怕暴露自己的心软。自行抬起双臂,好让她替自己宽衣。
江婉莹弯腰将金腰带卸下,轻手轻脚将湿掉的外衫褪下。他那如雪缎般的内衫,紧紧贴在肌肤之上。健硕的纹理,一时间勾起往日与他的缠绵欢愉之景。
蓦然间,江婉莹不由脸红心跳。手指微抖将内衫的衣带解开,轻声细语道:“请陛下稍后,我去取汪宁的衣衫,请陛下屈尊换上。”
久远的幽香,近在咫尺的撩拨。自打她消失无踪,萧景飏禁慾至今,此刻已到极限。
江婉莹方要回身离开,萧景飏猛地捉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怀里,几近羞辱道:“不必了,比起衣衫,朕更需要你的伺候。朕说了,要以折磨你为乐。”
她身上牵扯着那几人的性命,万万不可再得罪萧景飏。反正又非第一回,也吃亏不到哪里去。
她抬起双臂攀上他的肩头,主动将唇送上。
起初萧景飏别扭,极力克制自己,愣是不肯张口。可惜终究是自欺欺人,慾念将他的信念烧得片甲不留。
他如同一头猛兽,撕碎她所有的屏障。吻得她七荤八素,任由身心驱使抱她到了床榻上。
萧景飏拉回一丝清明,气息不稳质问道:“江婉莹,你为何不反抗?”
江婉莹红晕满面宛若桃花娇美,微抬眼皮违心阿谀奉承道:“能被陛下宠幸,是我的荣幸。”
萧景飏怎会轻易信,切齿道:“江婉莹,朕要听实话。”
从前唤她阿莹,今日没有唤过一回。皆是连名带姓的狠厉,吓得江婉莹闭了眼。
明明离开萧景飏之后,她自己夜夜承受着相思之苦。想到今日重逢,萧景飏这般疾言厉色对她似有无尽的厌恶。令江婉莹恍然若失,不再逞强,怯怯道:“我想你,景飏,我心悦你,你要如何能信?”
萧景飏做梦都没想到,她所谓的实话竟是直白示爱。可他终究被江婉莹的虚虚实实,弄得杯弓蛇影。以为又是她惯用的伎俩,鄙夷不屑道:“朕不会再信你。”言毕,俯身重重而挺。
江婉莹忍痛,眼角滑下泪痕。
萧景飏附在她耳畔,冷笑道:“江婉莹,收起你的惺惺作态,朕不会再被你迷惑。”
江婉莹心如刀绞,脑袋发昏。不管不顾赌气张口,死死咬住萧景飏的肩头报复。
萧景飏吃痛嘶了一声,可并未就此放过。一遍一遍在她耳边恶言低语:“江婉莹,这是你欠朕的。”剧烈的冲击,早将二人各自的伪装撕碎。水到渠成之时,情不自禁发出餍足的轻吟。
旖旎之感似乎让人忘却是是非非,肌肤之亲的欢愉,犹如媚药入口欲罢不能。
“景,景飏。”江婉莹跪瘫在他身上,想要求饶却被他封口堵住。
萧景飏翻身压制,捏酸吃醋道:“离开朕后,你与元晟这般过吗?”
江婉莹无声摇首,她实在是无力作答。
可萧景飏哪里肯信,又凶巴巴道:“若是你没被朕寻到,是不是要去与元晟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