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晰。 钻心的疼痛把我从黑暗里掀了起来。头骨像被拆散又粗暴拼回,缝线还在拧动。我费力坐起,胸腔里有细碎的海盐味,喉咙像被火灼过。指尖还留着雪莲的凉意——我低头,小心将它护紧。花心很安静,像雪夜里一盏不愿熄的灯。 我抬眼,不知何时回到了永夜町。 街道仍是熟悉的模样,风从鸟居里穿过,投下修长的影。暮色压低了屋檐,纸灯笼亮起一圈温软的光。我第一次清醒的念头,是要去黑泽组报平安。第二个念头,是把雪乃姐的遗言与“雪女之心”交给风间。第三个念头,原来这不是一场噩梦。我还在他乡。 我抱着雪莲,沿着每次副本结束后那条不变的路走。每迈出一步,头疼就攀高一寸,像有无数手从脑门往外扯。可期待像一枚小小的火种,在胸口执拗地亮着。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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